【心灵】读水墨画的《新疆往事》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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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生活就是如此，无论你是否它，了解它，懂得它，它都会毫不犹豫的，马不停蹄地奔跑向前。所以，谁敷衍生活，生活就敷衍谁，尤其作为一个作家诗人而言，倘若脱离了生活，他的笔下就再也不会涌现出杰出优秀的作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显然，作者深谙此道，对于生活的细致入微。这就是幸福的源泉，生活始终都是美好的，不美的必定是那些沾染了的心灵。当然是另外一回事，在这儿不必赘述。
　　小时候的往事多少含有一些心酸，与当今时代的孩子们比较，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记得前一段时间，昆明事发之后，很有一段日子，对于新疆人的相当的严格，甚至目光中都带着锥痛的与审视。这究竟是怎么了？人性的恶劣也从这儿得以彰显和。而当回忆起童年、少年的往事，是如此淡，其淡如水，又充满温馨。生活的清贫并没有使中纯善的向往和憧憬。偏偏就是这么多年来的许许多多的现象反而令人瞠目结舌，刚刚水墨冷不丁的发来一个消息说：“被查。天，令家完蛋了！”由于我几乎不看新闻，对新闻没啥好感，看得我一头雾水，但很快想起了我曾经写的一篇关于朱令的杂文，也已经往事如烟，沉入海底了。偶尔想起，不过是一点谈资罢了，而还能够记起来的恐怕也就只剩下了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虚幻的东西——说是虚幻，却又如此真切的左右着每一个人的，甚至每一个细致入微的表情，或怒或怨、或喜或悲……尽收眼底，如果还看得见的话。
　　作者平淡的叙述着跟随父亲去连队里的渠边挖甘草的情形，亦是生活所迫。轻描淡写的几笔就勾勒出了“家里并不富裕”的状态，为其后的故事叙述埋下了伏笔。一个维吾尔家庭自然而然的浮现在了眼前。这是以一个六七岁孩子的视角讲述的真实故事，就如看到“北大渠”，我油然的就想起了家乡的西河坝，在这样的笔触之下很顺畅的就引发出了许许多多的往事。而作者单单选择了讲述买买提、古丽和他们的三个孩子。看到这里，细心的读者或许会想，这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吧，若是我一定会写很多关于儿时的无忧快乐的岁月，以冲淡生活中的烦忧。事实上，我就写过不少这样的文章，将儿时的各种情趣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虽然身在贫寒之中，却无限快乐，充满乐趣。就象鲁迅先生笔下的百草园。继续看下去，自然就体会到了作者立足点的高度。原来，父亲之所以认识买买提一家，还是源于善良慈悲。有这样的父亲，作为儿子当然有理由感到自豪。而买买提知恩图报，自此两家原本陌生，互不相干的家庭走到了一起。
　　有很多人，但凡提到新疆，就会想到蒙昧，这不知道是从哪儿得来的结论，有何依据。民族团结、友睦、相爱并不是一句没底底的空话，一切都来自那些心存的人们。只是随着经济、科技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的变化，这一切也随之将要成为。作者跟随父亲第一次到了一个陌生的，心情紧张倒也在情理之中，即便是一个成年人突然进入一个陌生的，刚开始的时候亦难免局促不安，感到拘束。这个陌生里偏偏有有成熟了的葡萄，这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当然充满，何况还是在那个清贫的年代，与当今当然无法同日而语，恐怕也非当今青年人所能体会。那怕就是一粒水果糖，在那个年代也是稀罕玩意，得之所幸，无限欢喜。这一段文字看似多余，其实必不可少。就象《的新装》中的那个敢于说真话的孩子一样，唯独孩子的眼睛看见的东西是最真实的东西，他还不懂得俗世的种种，他还是洁白无瑕的碧玉，这就更增加了此文的真实可信度。就如作者年幼的时候看到几个盘子里刚刚成熟的葡萄一样，那就是成熟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
　　在父亲与买买提叔叔寒暄的时候，“买买提叔叔拍着我的肩膀，又说道：‘嗯，不错。这个巴郎子嘛以后要好好上学呢。’”这种关怀出自于一个维吾尔大叔的口中，可见其远见的眼光，和宽广的情怀。作者如此的描述，自然深有其意，层层递进，就象浪花一样层层波澜推进，终必发出撞击岩壁的声响，宛若诗境层叠，往往出人意外，而其深厚底蕴也必溢于言表。正是合乎了散文“形散而神不散”之精髓，其中心思想感情，至此依然云山雾罩，有待进一步的探求，这也必然引发读者读下去的兴致，产生浓烈的艺术魅力。
　　接下来，作者却笔锋突转，将我们带到了“时至今日，也总是耿耿于怀那次的大火”当中。这种情形，又使我想起我年幼时候的往事，这种事儿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我们会结伴到西河坝去捉鱼，用芨芨草穿起来，撒上盐巴点起火来烧烤，吃得满嘴黑不溜秋的，吃得津津有味，这种情趣绝非当今高档次消费场所所能比拟。甚或还会在戈壁滩上捉刺猬、捕蛇、追逐黄鼠狼，攀爬岩壁掏鸟蛋，凡此种种，也绝非都市丛林的“萧条”可比。这种童情虽只轻轻带过，着墨不多，却跃然纸上。意外，当然也是有的，毕竟年幼，缺乏隐患安全意识。在我的童年玩伴中就曾经有被水淹死的，被火烧死的。就拿那个被一场大火围困烧死的玩伴来说，就类同于作者所描写的这种情形，亦可谓是乐极生悲！所幸，作者的这一场大火仅仅是一个刻骨的教训，是一场至深至爱的教育！
　　而作者在火灾发生的时候，却躲藏了起来。事后，“待大家情绪缓和下来，慢慢的给大家说：‘这事都怪我，没有好孩子们，我对不住你们。’”这样鲜明尖锐的对比，可见在作者心中所产生的震撼是无法言喻的。冬季草料对于新疆的乡村来说，无疑是救命的粮食，其分量之重，不亚于重于泰山。“看见他这个样子，阿不都叔叔就上来安慰道：‘兄弟，孩子的爸爸既是你的兄弟朋友，那也是我的汉族兄弟，既然这样了，我们一起来处理。’古丽阿姨也说：‘也不要再责怪孩子们了，既然烧了，就再打些草补上就行了，人手不够大家可以帮着。’大人们走后，他把我叫了出来，看着我吓得样子，忙安慰我说：‘没事的，不要害怕。最近再忙上几天就可以把草打回来。不会影响到牛羊的。也不会给你的爸爸说，但是这次是你做错了，以后一定要改！’我点点头，看着他一下就开始哭了。”在这儿，与其说是惊惧害怕的哭，莫若说是涕零，是各种复杂情感的直接宣泄，其间亦包含这样的伟大情愫。作者在这儿依然淡淡的描述，才将我们带入到了中心地点，推向了。通过这些再也平常、平凡不过的对话，亦将本文的思想境界推向了，推向了中心思想、中心感情的高度之上。亦可见作者不凡的造诣，从这些往往被人们易于忽略的细节当中扑捉到不同寻常、不同凡响的灵魂深层的东西。生活就是如此，无论你是否它，了解它，懂得它，它都会毫不犹豫的，马不停蹄地奔跑向前。所以，谁敷衍生活，生活就敷衍谁，尤其作为一个作家诗人而言，倘若脱离了生活，他的笔下就再也不会涌现出杰出优秀的作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显然，作者深谙此道，对于生活的细致入微。这就是幸福的源泉，生活始终都是美好的，不美的必定是那些沾染了的心灵。当然是另外一回事，在这儿不必赘述。
　　有些人，我们天天见面，却形同陌；有些人，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而离去，甚至此生都永不相见，却永驻心中念念不忘。“现在有些时候，也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时候犯的错，依然会想到那个熟悉的大院子，依然会想到那凉快的葡萄架下的玩耍，依然会想起他亲切的笑脸……”作者这样的排比句式宛若抒情诗句一样蕴含了太多太多浓得化不开的念想、怀念与。当我们静下心来细细品味的时候，亦会随同作者一起心灵为之震颤。仿佛面朝大海，亦仿佛置身于天地之间，的广袤旷达随之浪潮一样涌动起来。
　　这个故事的叙述，原本到这儿就可以结束了。但作者又一次笔锋一转，讲起了新疆的和谐，讲起了曾经现在的矛盾对比，讲起了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这必当有一个广阔的时代社会背景作为依托。作者将前面的所有描述放进了这个时代社会背景当中，可谓是管中窥豹，。纵观中国现代、当代方方面面的发展历史，纵观国际风云，纵观人文的衰微，我们身在其中，感受尤为深切。这必定引起有识之士的共鸣和认同，必然会自发的进行探求和摸索，还世界碧空如洗、星光灿烂。
　　本文稍感不足的地方，就是作者最后一段的“画蛇添足”，将这篇文章一下子就定格在了一副相框里，这是一种局限性，反而遏制了读者进行多方面的思考。让人觉得这是照了一张相片，为文当然不是，恐怕忌讳的也就是这样的“框框”，框得太死，或框在某一个点上，反而削弱了文章的境界，局限了读者向更加纵深的方向思索，莫如留下悬念，让读者自己去揣摩思考。而这样的结尾，其实，只要是用心品读此文的读者都不难想到了。无论如何，这篇作品依旧不失为一篇优秀的散文作品，所谓瑕不掩瑜，当也不必苛求了。
　　【附录原文】
　　《新疆往事》
　　——作者：水墨画
　　小的时候，家里并不富裕，父亲为了补贴家用经常就会在连队里的渠边地沟上挖甘草。甘草是一种中草药，邻近县城的药材公司会收购。而我有时也会随着父亲去挖甘草。也正因为挖甘草这个事，我才有机会结识了一个维吾尔族的家庭。也才有了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
　　具体哪一年，现在已经忘记了，只记得应该是六七岁的样子吧。也是跟着父亲去挖甘草，休息时，父亲对我说：走，去北大渠。父亲领着我去紧挨着团场的农村——北大渠乡。去的是一户维吾尔族人家，主人叫买买提.，女主人叫古丽，他们有三个孩子，我只记得一个大一点的叫阿不力孜。
　　至于父亲怎样认识的这位维族叔叔，后来父亲提起过。话说那年父亲有一次在收工回连队的上碰见了一个卧倒在边的人，他汉语说得不好，但父亲还是听懂了这个人得病了。而在荒郊野外没人管那绝对不行，父亲想到这就把他扶上马车，送到他所在乡的卫生院。一检查：“急性阑尾炎”经过半月的治疗好了。为这，买买提叔叔还专程来我们家致谢，自此两家人就这样的认识了。
　　第一次跟着父亲走进买买提叔叔的家，有点紧张。他家有一个好大的院子，院子四周是麦草泥垒起来的土墙。两间平房，距门前约三四米种着葡萄，葡萄架一直搭到屋顶。我们来的这个时候，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整个葡萄架一片浓绿，一串串葡萄挂在葡萄架上，令人垂涎欲滴。阴凉底下摆放着一张铺着地毯的大床，床上有一小方桌，有几个盘子，装着一些刚熟的葡萄。
　　一进院子，就看见买买提叔叔在修理毛驴车的轮子。他看见我们，马上就说：“老王，你好。怎么今天有空来？”。没等父亲回答，紧接着又对着我说：“巴郎子？这是谁家的巴郎子？”。父亲笑着对他说：“我家的大儿子。今天来和我挖甘草，顺便到你这坐坐。”。买买提叔叔拍着我的肩膀，又说道：“嗯，不错。这个巴郎子嘛以后要好好上学呢。”。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到上学上。一语成谶，我以后的学习并不怎么样。
　　从那时起，在叔叔家也认识了许族小朋友。说到这，发生过一件事，时至今日，也总是耿耿于怀那次的大火。记得有一天，我和阿不力孜等几个小朋友去他们家园子里摘苹果，不知是谁在树上逮了两只小麻雀，我说，有肉吃了。拔毛、去五脏、在小河里洗干净后，就在一处草垛处抱了一些草，阿不力孜回家拿了火柴，点火、烤肉。烤好后，结果他们谁也不敢吃，我呢，就装着“有多香”的样子自个在吃。可谁也没注意，没完全踩灭的活又复燃了，慢慢的蔓延至草垛，等我还在“津津有味”的享受这份“烤肉”时，就听见：着火了。
　　就在大家救火的时候。此时的我早已躲在了他家的伙房里了。不一会，阿不都叔叔、古丽阿姨等等好多人来到了买买提叔叔家，想问明白咋回事？这时，买买提叔叔堆着笑脸，一个劲的赔不是并说了原由，右手放在胸前一直没有放下来。待大家情绪缓和下来，慢慢的给大家说：“这事都怪我，没有好孩子们，我对不住你们。”毕竟烧了一些冬季的草料，他很是内疚。看见他这个样子，阿不都叔叔就上来安慰道：“兄弟，孩子的爸爸既是你的兄弟朋友，那也是我的汉族兄弟，既然这样了，我们一起来处理。”古丽阿姨也说：“也不要再责怪孩子们了，既然烧了，就再打些草补上就行了，人手不够大家可以帮着。”大人们走后，他把我叫了出来，看着我吓得样子，忙安慰我说：“没事的，不要害怕。最近再忙上几天就可以把草打回来。不会影响到牛羊的。也不会给你的爸爸说，但是这次是你做错了，以后一定要改！”我点点头，看着他一下就开始哭了。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害怕了，万一爸爸知道了会怎样？尽管这是一件在我童年犯的无数次错误中的一件，但是这件事给予我的记忆是最牢固的。
　　自打这件事后，父亲就很少带我出远门了，慢慢的去买买提叔叔家也少了；上了初中以后就再也没去过了。多少年后，记得曾经问过父亲，买买提叔叔现在怎么样了？父亲说：他们搬走了，搬到轮台去了，不在北大渠乡了。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现在买买提叔叔一家怎么样？现在有些时候，也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时候犯的错，依然会想到那个熟悉的大院子，依然会想到那凉快的葡萄架下的玩耍，依然会想起他亲切的笑脸……
　　其实那个时候的新疆，很和谐；也许是我年纪小，不知道太多的事。民族之间没有太多的矛盾，更没有像如今的暴恐活动。想想那个时候，我在买买提叔叔家就如同在汉族朋友家一样。没有什么隔阂，没有什么防备，没什么猜忌。而这件童年的往事，却折射出一幅名族团结的和谐画面。现在想起来，不管怎么说，虽然不同，民族习惯不同但是我们大家还是可以和睦相处的。怎么现在条件好了，反而矛盾增加了。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新疆现在的经济要比以前好的多了，各族人民的生活条件也越来越好。但是民族团结依然是联合各族人民建设美丽新疆的重要纽带。虽然时不时的会出现恐怖事件，但是我相信只要大家有一个共同目标，这些恐怖事件是会遏制住的，还新疆一个安定、繁荣的局面，新疆的明天依旧美好。
　　【编者按】作者在文章中赏析了水墨老师的《新疆往事》。首先作者从文章的精彩开头引发出的故事，指出了作者文章的立足点很高，把读者带入文章的下文，令人入胜地往下读，从维吾尔大叔关爱的话语中，引发读者读下去的兴致，接着，作者赏析了文章的部分“耿耿于怀那次的大火”和火灾发生后，维吾尔大叔一家的态度，从他们的关爱大度，善解人意中，让读者感到，接着，“作者又一次笔锋一转，讲起了新疆的和谐，讲起了曾经现在的矛盾对比，讲起了这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这必当有一个广阔的时代社会背景作为依托。作者将前面的所有描述放进了这个时代社会背景当中，可谓是管中窥豹，。”作者还指出了文章的不足之处，但，瑕不掩瑜，这篇作品依旧不失为一篇优秀的散文作品。文章很有见识读，赏析准确，解读精彩，写出了文章的闪光点和不足处，很值得人们在品文写文时借鉴。欣赏，问候作者！【编辑：刘柳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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